了。
现在要捕捞的就是那些种鱼,卢昌华当然不愿意了。
可一下要十卡车,那就是几十吨,基本就把这些鱼捕捞光了。
“不行,最多一车。”
卢昌华咬死了,就一车。
沉洋见说不通,只能妥协。
“这样,两车吧,不然我真没法交代。”
两人子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卢昌华答应给两车,按五块一斤,现钱。
这会捕捞,拉回去的都是冻鱼了。
卢昌华回家之后,就让人轮番去冰面上凿冰窟窿。
每个窟窿都能蹦上来几十条。
一个礼拜的时间,冰面上就码起了几大熘的鱼墙。
这次,沉洋亲自跟车来了。
见冰面上堆着的大鲤子,心里高兴。
“小卢啊,再多搞点,不够分啊!”
“领导啊,你就体谅一下我们老百姓吧。这些都是种鱼,明年还要甩籽的,你都打绝了,我明年喝西北风去啊?!”
沉洋见卢昌华态度坚决,也只得把堆着的大鲤子过秤装车。
这次车厢里不用装水了,鱼也就装的更多。
两车鱼卖了五万。
沉洋把几大包的票子交给他。
其实到了这个体量,也只能查捆数了。
那会儿也没有点钞机,靠人哪儿数的过来。
“小卢啊,啥时候还能出鱼?”
“明年七月份再联系吧。”
“对了,沉处长,你答应我的铜牌呢?”
“带来了,这事能忘么!”
他是带着吉普来的。
司机从后备箱里,搬出了两块铜牌子
上面写着:“黑省专用贵宾接待用鱼”,落款是“黑省办公厅”。
“咋样?说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