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烟炮正吹着我,那把我冻的,差点嗝屁喽!”
“啊?吹大烟炮的时候,你在路上?”
他一脸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珠,看着卢昌华问道:“没事吧?”
“没事,有事还能站在这儿?!”
“嘿嘿,那倒是。”
他转过脸去,抓起毛巾擦脸。
“刚才我砸泉眼可费了老劲儿了。”
他一边投着毛巾一边说道。
“冻硬实了吧?”
“可不。”
“对了,月底的时候,水产公司的捕捞队来给咱们打鱼,你有个心理准备啊。”
“准备啥?”
“你知道有这事就行了。”
卢昌华和他说完正事,就出去抱了些木头,往炉子里添。
胡大贵把毛巾拧干,晾在铁丝上,这才坐在桌子上吃饭。
见水壶空了,卢昌华就拎着铁壶去打水。
西边的积雪被风吹的光熘熘的,上面一层很硬实,已经能走人了。
卢昌华一路往西。
昨晚的低温,把泉眼冻得很结实。
胡大贵早上刚砸开的泉眼,现在就有点凝了。
卢昌华用壶底在水面荡了荡,把冰渣往两边扒开,这才把铁壶斜进水面。
哗哗哗的泉水流进了铁壶。
他拎出来又抖了抖水迹,这才拎着往回走。
现在虽然没有昨晚寒冷,可依然是零下三十多度。
当他嘎吱嘎吱的走回值班室,胡大贵已经吃完了早饭。
他“呃”的打了一个饱嗝,拍拍肚皮。
“昌华,你家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嘿嘿,我都吃胖了。”
“你就享受这几个月吧,过了年,他们就进城了,咱俩得自己做饭了。”
“啊?没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