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么今年才二十九。
“幼,学弟是吧,来,快上来。”
肖央从铁门里面探出半个身子,冲着苏晨手心向上往回招了招。
单眼皮,卧蚕眼,笑着打招呼的时候,还有点小酒窝,脸盘有点圆,一种又勾勾,又丢丢的小眼神勾搭着气喘吁吁的苏晨。
“啥活,来,里面说。”
他给苏晨让开了身位:“我寻思着,都是一个学校的,咱也别见外。”
“屋子里没收拾,可能有点乱哈。”
肖央搓着手,关上了铁门,屋子不大,客厅的沙发上面有一行表起来的毛笔字,上面用正楷粗体写着四个大字——快子兄弟。
“呵,我爹给我写的毛笔字,寄过来的,非要叫我表起来,我就说丢人吧。”
肖央侧身挡住了沙发旁边的一团团卫生纸,带着苏晨往里面走,里面屋子一台电脑,两台显示器,标准的剪辑双屏幕。
烟灰在桌子上散的到处都是,可乐瓶子在摆在电脑旁边,摆了好几瓶,都没喝完,只剩下一点底子就不喝了。
“那啥。”
肖央坐在了里屋的老板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把帽子摘了呗,知道你是表演系的长的帅,行了,随意一点。”
他笑着问道:“啥活?”
苏晨摘掉帽子,坐在了里面的一个单人小沙发上,他笑道:“拍个片子,你这怎么报价啊。”
“如果是宣传片,那一分钟一千,十分钟以上,给你打八折,如果是跟拍,那一个机位八百,两个机位一千四,带摄像师。”
肖央摆动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当然了,也看质量,你要说是大型企业的高质量宣传片,我们也不是没有拍过。”
“到时候给你整个剧组,哗啦啦十七八号人浩浩荡荡往那一杵着,摇臂给你一架,兔笼往相机上一固定,斯坦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