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胳膊:“他的手就像我这样,慢慢朝上面爬,然后……”
“然后怎么样?”叶殊顿时眼冒精光,恨不得把耳朵伸过去。
聂青双眼迷离,嘴唇颤抖:“然后……”
“我就把他压在地上!”
叶殊惊呼:“什么?你把他?”
聂青点头:“对!是我把他!”
“所以说,你是主动的!”
“对!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是心魔呢?”
聂青满脸愁苦地说,有种无地自容感,她在其他人面前都不敢说这些。
只能在同为“患者”的叶殊面前说起这个。
她在梦里,并非是那个被欺压的对象。
而是恨不得将男人给蹂躏受尽的放*女子,所以,她才会闷闷不乐。
觉得自己过于古怪!
明明自己从不挂问儿女长情,怎么昨晚上一回来,就做这种恬不知耻的梦!
在梦里还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根本不是自己所为!
所以,她认为是心魔,是心魔导致她的改变。
而听完这些。
叶殊汗颜无比!
这……听起来,绝对是春梦了无痕的那种梦。
并非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换句话说,正常人都会做这种对异性产生幻想的梦,属实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而到了大师姐眼中,竟然成了心魔一般恐怖。
难道她以前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吗?
叶殊看她那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快纯出水来。
看来,以前应该是没有做过。
“看来大师姐,还是个纯情女子,连春梦都没有做过。”叶殊心里一阵好笑。
想来也是,天煞殿内断绝儿女长情,异性之间,连半点可能都不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