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愣，随即大笑道：“确实不值，现在的你是不是很后悔啊？”

然而，向前进却说道：“后悔是有些，但也谈不上有多后悔。”

“老古董，你真的老了，顽固不化。”

向前进盯着孽子看了一会儿，又越过他，看向其身后，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放松下来。

“看样子，你还没有找到回来的路。”

孽子点点头道：“我已经找到了，只是暂时还没法回来罢了。”

“真身不来，就想窃取神龛，你很自信啊。”

“如果你还是以前的你，那我自然不敢如此托大，如果你们不是要做那件事，我也不敢如此贸然行动，可偏偏没有如果，现在的你，不是我对手。”

向前进的脸色虽然很难看，却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选择跟孽子打嘴炮。

“她是你培养的棋子？”

“算是吧，多年前，只是一次无意的举动，并没有想那么多，本来她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可没想到，最不起眼的棋子，反而帮了我大忙，真是有意思。”

“你是什么时候控制她的？”向前进继续问道。

“你觉得呢？”

“三年前？”

孽子却摇摇头道：“一个月前而已。”

“嘶~~~”

此话一出，向前进的脸色再次变了变。

“你早就能回来了？”

“我倒是想，可并不能，我只能撕裂一道缝隙，勉强让一道意识回来而已。”

“之前从316医院前来的外来者，也是你安排的？”

“当然了，如果不是我，谁能驱使他们呢？”

“既然都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当然是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丢失的记忆？深渊之眼？还是神龛？”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全都要。”

“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