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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记不住药方？”

顾见临大概猜到了。

“谁说的！”

姬小玉瞪眼：“我能记住！”

顾见临看到这个反应，大概就知道自己没感觉错。

“你跟菀菀怎么认识的？”

他随口问道。

姬小玉继续瞪眼道：“无聊在外面玩的时候。”

顾见临嗯了一声：“你知道她的身份么？”

姬小玉撇嘴说道：“呵，不就是所谓的不洁者么？还被审判庭扣了一堆罪名，那又怎样？我想跟谁玩，还用得着他们同意？”

小孩子年纪小，心思确实就纯洁一些。

顾见临觉得真有意思，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是隔离区，不洁者需要靠药物来压制畸变，一般人是不能靠近的。”

“我是谁？这世界上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

姬小玉大怒。

顾见临澹澹说道：“你是不是没朋友？”

姬小玉脸色再次涨红。

顾见临一猜就中，这小家伙的人格画像已经反应出了一切，大多数的问题儿童都是没朋友的，并且缺乏家庭的关爱，才会造成扭曲的性格。

但是他发现，小公主的本性不坏，就是太能闹腾了。

“要你管！”

姬小玉本来发怒，但想到这家伙虽然可恶，却是唯一一个愿意为自己撑腰的人，便有点犹豫。

最后瞪了他一眼，匆匆忙跑开了。

只剩下守护者跪在旁边，一脸的绝望。

顾见临望着这小姑娘的背影，忽然问道：“小公主的本性不坏，也不像是会霸凌别人的，那她最开始为什么要带人袭击我？”

守护者憋了半天：“那是因为总会长请来管教她的人，都会禁止她制毒。别的倒是还好，只有制毒这件事她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