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他那几个儿子。”
“所以您就把他给绝后了。”
槐荫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理解,人到快死的时候,总想留下点什么。”
太华问道:“所以你收了个徒弟。”
槐荫端着茶杯,故作惊讶状:“您怎么知道我徒弟十秒钟入定?”
太华面无表情:“呵。”
槐荫幽幽道:“有的时候,徒弟天赋太好,也是一种困扰。我还有几年可活,本打算耐着性子慢慢教,但谁知道他十秒就能入定,一周内掌握了自由之境,下一步我就只能教禁咒了。禁咒教完,压箱底的东西就不多了。”
他放下茶杯,欣赏着漫天凋零的樱花:“徒弟天赋好,竟也是一种困扰。”
太华冷冷地看着他。
“哼。”
她说道:“半个月的时间,从普通人到二阶,又掌握了呼吸术,确实不错。”
在她的面前,有一面古朴的铜镜。
镜子里倒映出漫天的暴风雨,还有冲天而起的摩托车,以及沐浴光辉的少年。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彷佛一副绝世的画作。
槐荫笑道:“那是自然,我的眼光素来是极好的。”
太华深深看了他一眼,有意无意说道:“除了天赋,胆气也不错,我已经派人去见他了,给了他一个向我提要求的机会。”
槐荫笑道:“那小子骄傲得很,应该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
太华嗯了一声:“确实不过分,他只是让我下去看一眼,亲眼去看一看那些人的惨状,为了牧锋,为了那些不洁者们,为了那些阴影里的人们。”
她冷笑道:“权力越大,责任越大,说得倒是不错。”
槐荫微微眯起眼睛:“确实是他能说出来的话,这孩子就是太心软了,把什么事情都背在自己的身上,做事情一板一眼,别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