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声名远播。微臣慕名而来,不想,微臣第二日早上醒来竟然在那边的一只花船上,而且浑身乏力、头重脚轻,对头天晚上的事也记不大起来。”
“你是不是偷着去喝花酒,酒后乱性闹的?”
陈镇东和陆杰此时还不知道戏班子五人皆为狐妖,更不知道他们借杂耍和跳舞施法伤人。
王彦面色一窘,“不可能。末将滴酒不沾,更不喜拈花惹草。奇怪的是,末将连头天晚上看的什么杂耍、后来是怎么进的花船全都想不起来。回府后只觉得困乏,卧榻昏睡一日,傍晚才醒。醒来后总觉得不对劲,就又来画柳坊看这戏班子表演。”
“不想,半路遇到了曾受命镇守肆宾的车骑将军陈安。我们两人许久未见,甚是欢喜,临时随意在桥头一家饭铺一起吃了顿饭。席间说了些邹阳、肆宾、越平几处排查疫疾、检视水源诸事顺遂,又听他说越平之地流民匪盗已被他和孙尚、宋新两位将军联手铲除,并谨遵皇命将贼党们感召教化,心中快慰,就破例上了壶酒欲与陈将军对饮。结果,陈将军只喝了一杯,就翻倒在地不省人事!”
说到这里,王彦捏着茶杯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眼中满是痛惜与不舍。
“陈安将军怎么样了?”云凰惊问,同时心中疑云密布,“肆宾乃大陈西南门户,与邹阳相隔不足百里,是军事要地,他身为镇守肆宾五万将士的统领,怎能擅离职守、私自回府?这些你没问问他?”
“末将问了,他说奉诏进宫。末将信以为真,未作追究。可那晚,他倒地之后不省人事,末将并非遇事惊慌之人,立刻上前查看,谁想到……”
王彦生生打了个寒战,满面惊恐之色,欲言又止。
“怎么了?王将军莫怕,我们都在这里。”
苏玉辙安抚道。
王彦点了点头,稳住声音道,“末将刚拍了他两下,欲将他唤醒,没想到陈安将军突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