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盯着她的手。
越貂婵半蹲在地上,僵持着这个姿势半天了,腿也麻了,手臂也酸了,浓情蜜意也被苏玉辙长久的沉默消耗得差不多了,忍着种种难受又千回百转叫了一声,“陛下……”
苏玉辙还是静坐如钟,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越貂婵脸上的笑意冷却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沉实地压来。
她刚要抽出手,苏玉辙五指收拢,把她的手死死握住,抬起的眼眸冷意逼人,“谁给你的胆子趁寡人熟睡时靠近床榻?谁允许你拉寡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