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还无法将这金锡禅杖摧毁,闹不好,她会被它打回原形,好不容易恢复的道行毁于一旦。
“陛下!你为什么要对臣妾这般狠心?”
陈欣怡情急之下,装作伤心欲绝。
“月初颜,说!你是不是大周派来的细作!”
韩青胜脸色铁青喝问道。
陈欣怡一听,心头的大石头落了地,只要不怀疑她的身份,她就有力法稳住韩青胜。
“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对陛下痴情一片,怎么可能是大周的细作?”
陈欣怡泪盈双眸,越发凄楚动人。
“如果你不是大周派来的细作,为什么陈云凰和苏玉辙那么快就识破了贺梅?他们把贺梅杀了,还把她的头颅割了下来,还派一只白雕连夜送来丢在我资政殿门前!”
韩青胜怒不可遏,手里的金锡禅杖直指月初颜。
如果让那金锡禅杖碰到她,她立刻会变成九尾妖狐的模样,那时,她就死到临头了。
陈欣怡这次真害怕了,吓得花容失色,“陛下明鉴,初颜对天发誓,若是臣妾向大周告密,让贺、贺梅死于非命,臣妾愿被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听陈欣怡这样说,韩青胜神色松动,却余怒未消,“寡人只带你去见过贺梅,也只有你能出卖她!”
陈欣怡哭道:“陛下切莫冤枉臣妾!臣妾这许多天一直安安静静待在宫里,这宫里又没有臣妾的人,臣妾怎么通风报信?定是贺梅办事不利,被陈云凰和苏玉辙知觉了,怎么能赖到臣妾身上。”
盛怒之下,韩青胜并没有丧失理智,他盯着泪流满面的陈欣怡,心中疑云密布。
刚才,他离开寝室刚回资政殿,就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放在门口的台阶上,把他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竟然是贺梅的。
纵是贺梅之前令他多有失望,可到底是他从小到大的陪读和密友,虽君臣有别,最终他又铁面无私对她绝情绝义,但心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