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并没有去除,乍看很容易忽略。
“走吧,跟我进去。”
老妪说完,就走了过去。
晨歌稍作迟疑,把随身一把匕首藏在袖中,手握刀柄跟了上去。
望楼底层的窖子低矮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老妪领着她顺着一道狭窄晃动的木梯上楼,连个栏杆也没有,木梯也霉斑遍生,湿滑难行。
可晨歌发现,老妪竟然疾步如风,如履平地,转眼就上去了。
上去的老妪转过身来,笑眯眯看着晨歌。
晨歌一抬头,正对上她那双贼亮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双眼睛泛着莹莹绿光,无比邪恶可怕。
晨歌惊惶止步,后背辗过刺痛冰寒,声音都颤了,“你、你是谁,我……我不上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