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也空置许久的样子,白玉地板上蒙着厚厚的灰尘,四壁蛛网暗结,靠着后窗的几案上,暗紫色的桌布已泛白,上面摆放的两盘供品皆已腐烂,一只硕大的灰鼠惊慌逃离。
在一旁的墙上,悬挂着厚厚的帷幕,帷幕的一边露出一扇暗门。
苏玉辙拉着云凰走过去,抬手将帷幕拉开,一团尘雾扬起,云凰捂住口鼻侧过脸去,一脚踢开那扇门。
大屋通小屋,四人连续穿过四五个屋子,发现每个屋子除了大小各异,摆设布局基本一样,而每个屋子都有一道暗门,通向另外的屋子。
他们现在站的屋子里只有一张书案,书案后面放着把官帽椅,桌上放着一顶武德司使的官帽,官帽下压着一套褪色的朝服。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搞什么啊?这么多间屋子里连个鬼都没有!”
宋智明骂道,熟门熟路踢开对面墙上的门扇。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屋里四面靠墙摆着搁架,上面摞着一排排古籍卷轴,旁边地上放着几个木箱,箱面上遍生绿霉,看去十分老旧。
那些卷轴里竟夹着些明黄锦锻写就的圣旨。
云凰随意拿过几卷一一展开看了看,内容不是加官晋爵就是削职降罪,冰火两重天,对比鲜明。
云凰看着这些圣旨,不由心生感慨。
这些圣旨当时带来的荣辱兴衰,对当事人来说必是惊心动魄,要么欢天喜地,要么愁云惨淡。
但时过境迁,这些当时被封赏或被降罪的人皆已垂垂老矣,大多数已经故去。
这些圣旨曾经带来的功名利?或者悲伤苦恨,都已经陈封在岁月里,变得无足轻重……
想到这些,云凰便觉得这些屋子里的陈设似乎在对她们暗示什么,一时又不确定。.
她放下圣旨,若有所思地看向苏玉辙。
他正翻阅那些陈旧的史籍,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怎么了?里面写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