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苏玉辙并没有任何意外,点点头道:“不是像,刚才在殿上跳舞的就是唐黎。唐黎当日说她是杜明月派的人,可刚才我退席时问明太尉了,他说他并不认识名叫唐黎的女子,也从未安插女密探去韩青永的花船上潜伏,更没有派谁在花船上给我们传递过消息。那么,当日那唐黎说的全是谎话,她到底是谁派的,也成了悬案。如果今天的韶阳公主真是东魏公主,那唐黎便是东魏的细作。”
“这……乱糟糟的,都想搞什么?”
云凰最发愁遇着这种七扭八转的事。
“飞凰图。”苏玉辙笃定道,“这些人费尽心机,都是冲着飞凰图来的。韩青永之前打着帮陈镇东夺权的幌子,降了想趁火打劫开疆拓土,就是一心想要飞凰图,东魏也不例外。”
云凰苦笑,飞凰图与她血肉相连,她的命便是飞凰图。
换种说法,飞凰图只是世人自以为是的妄念。
其实每人的图腾全在自身,把希望寄托于身外之物或者他人,最终只会徒劳无功。
只有依靠自己不懈的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才有可能逆天改命,达成所愿。
可惜大多世人不通此理,总想找捷径,总想不劳而获,于是各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非闹得你死我活。
苏玉辙走到窗前,伸手摇了摇窗上的铁栅,又看看窗框,伸手抹了一遍,“这窗子也许久没有打开,也并无破损之处,而死者倒地离窗口有四步距离,死时仍两眼望窗,究竟在看什么?”
听苏玉辙这样说,云凰也朝那窗子看了两眼,只觉得后背辗过一层寒意,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玉辙,咱们走吧,把此事交由大理寺或御史台查去。”
苏玉辙摇头,“不可,若是东魏使臣得知韶阳公主死在这里,肯定不依不饶挑起事端。”
“可人确实死了,就算不是殿上的那个,说不定这才是真的,可她死就死了,干嘛光着身子死?莫非是有什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