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见他真恼了,忍痛递来一只鸡腿,“主人,你能不能冷静点儿?先吃饱再说。本尊以千年修炼的兽魂起誓,你那女人一点儿事不会有。要是出事了,我就算遭雷劈,也把越州夷为平地给你撒气行不行?”
“那样也救不回云凰啊!”
苏玉辙钻了牛角尖。
“说得跟你女人多柔弱似的。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来,吃饭,吃饱了,你才使得动天地四象神玺,别说这么个小房子,就是你那皇宫,它也能掀翻。它要是掀不翻,我掀!”
威武说完,把那只鸡腿往他手里一塞,又跳回饭桌上去了。
苏玉辙无奈,想想也是,真到了刺史府,免不了一场恶战,身上一点儿劲没有也不行。
苏玉辙抬头看了看门,起身又挨个去推窗。
窗也被封得结结实实,根本推不动。
苏玉辙无奈,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叫,可他刚把那鸡腿送到嘴边时,猛然想起什么,找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试,银针瞬间变黑了。
“有毒!不能吃!”
苏玉辙大惊失色,跑到桌边看向威武,却见他已经风卷残云,把桌子上的大半的饭菜都收拾了。此时正闭着两只眼睛,四腿朝上,躺倒在桌子上。
苏玉辙浑身震悚,惊愣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威武,一时心如刀割,半天才颤声道:“威武?威武?”
威武充耳不闻,声息全无。
苏玉辙含泪上前一步,拉拉虎爪,摸摸尾巴,忍不住抱着他放声嚎啕。
这是云凰千辛万苦抓来送给他妖兽坐骑,他就这么给弄没了,他真是罪该万死。
为什么之前不阻止云凰去找周末?
为什么轻信掌柜和那堂倌的话来到这个隐蔽的屋子?
为什么提前没想到饭菜里可能有毒?
苏玉辙恨不得捅自己几刀,正哭得肝肠寸断,有人拽他耳朵,“行了,别哭丧了,威武又没死,他太困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