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中间,被对岸埋伏的陈兵放箭射成了刺猬,纷纷掉到桥下的万丈深渊里去了。
韩青永大惊失色,以为对岸埋伏着成千上万兵马,看着那窄窄一人独行的独木桥,一时一筹莫展。
桥这边百余骑兵心里乐开了花,天天趴在草丛里装神弄鬼,好吃好睡。
这边,宋鹏逃回襄城,太守刘越大怒,“宋鹏,你身为县令,理当死守不退,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怎能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宋鹏垂头不语。
刘越越说越生气,怒声喝令将其推出斩首,被左右劝住。
刘越余怒未消,将宋鹏老母妻儿押入大牢,命宋鹏戴罪立功。
“太守息怒……”
宋鹏一看刘越真恼了,刚要认错求和,刘越一瞪眼,“你当我在仕途上还敢有什么野心吗?我不过求个太平。我不是旁边肆宾的太守,他不害怕有人造反,就怕没人造反。有人造反,他才能立功!他平素大举征募壮丁,手下已经聚集了五万精兵。可我手里有什么?我是个清官,没钱养兵。你逃到我这里来不是害我吗?镇王的大军今天傍晚就到达襄城了,你让我怎么向他禀报?”
宋鹏不以为然道:“太守,你急什么?你别说实话不就行了?那独木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还留了百十号人在桥头守着呢。楚兵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你就说你我孤军奋战,拼死抵抗后成功阻敌,西楚大军只是攻陷了邹阳,到现在还没打进襄城,全是你我二人的功劳。”
刘越眨了眨眼,“此话当真?”
宋鹏:“当真。楚军想过那独木桥,怎么也得耗上两天两夜。镇王来了,你就按我说的,保证有功无过。”
刘越松了一口气,又摇头叹息,“有你这样的县令,我这太守越发多才多艺,上欺下瞒,良心难安啊。”
宋鹏:“说实话,出此下策,我也是为了大人您的安危着想。如果我不提前逃过来向您上报军情,您怎么知道西楚大军兵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