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看了几分钟,慢慢转头盯着陈镇东。
陈镇东冷眼看着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没想到,下一刻,晨歌急忙把他拉出人群,“陈厢,我们赶紧回去吧。”
“怎么呢?突然这么急着走。”
陈镇东装作若无其事。
晨歌小声道:“你长得和那个陈镇东有点儿像,我怕别人误以为是你,给咱们找麻烦。”
陈镇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两人走了两步,就见人群自动向两边让开,两辆囚车在一队全副武装的侍卫的押送下,缓缓经过闹市。
前面的那囚车里的人蓬头垢面,无比狼狈,蜷缩在一角无精打采,往日精明的小眼睛此时神色呆滞,不是郑秋是谁?
后面的那辆囚车里,董健想挣脱牢笼重获自由,正抓着木栏拼命晃动,形似癫狂,“冤枉啊!我不是贪官,我是青天大老爷!我养了那么多的门客,他们都说我清廉正直,大公无私啊!天大的冤枉啊……你们都跑哪里去了?有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我做个证求个情啊……”
曾经高高在上,鲜衣驽马的达官贵人,如今沦为阶下囚,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却仍负隅顽抗,冀求一线生机。
得意时门庭若市,失意时无人问津。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陈镇东忽然想到,若没有云凰网开一面,这就是他的下场。
“我没有罪啊,真的没有啊!”
董健歇斯底里地叫喊,妄想博得同情。
围观的人不知谁骂了一声,引得群情激愤,随之各种东西铺天盖地地砸向囚车。
董健毫无还手之力,却仍然呼天抢地,这次却是破口大骂陈镇东,“该死的陈镇东,把我们害得这么惨,你倒好,死了什么也不管了。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这个眼高手底的祸害,等我到了阴曹地府再找你算账!”
郑秋在一旁听了,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