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歌恶毒道:“皇兄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哪来的自信?”
云凰疑惑。
“告诉你们,我们西楚四十万精兵强将十日前便奔赴大陈,算起来应该已经到了大陈边界。不仅如此,水路也有十万军士。水陆两军自正南、正西合围包抄,与皇兄里应外合,势必将大陈一举拿下!”
晨歌得意洋洋。
云凰“吃了一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如此兴师动众!”
晨歌滔滔不绝,“那是!大陈内乱,诸国觊觎大陈国宝飞凰图,都在想方设法趁虚而入。我们西楚离大陈最近,自然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况西楚与大陈还是联姻亲邦,大陈的大公主陈逸雪就是本公主的二皇嫂,与陈镇东一母同胞。想接近陈镇东,获得他的信任,只需让二皇嫂修书一封,本公主的皇兄就与陈镇东搭上了桥,继而打得火热,剩下的事自然就好办了。”
“嗯,上阵父子兵,果然不假。不过,韩青永潜伏在大陈又有什么用?不过在湖边放了几艘花船,养了几个舞女,用些下三赖的手段拉拢些墙头草两边倒的官员……”
云凰不屑的语气成功激怒了晨歌。
“谁说我皇兄只放了几艘花船拉皮条?我皇兄做的事多着呢?他的几艘花船只是掩人耳目,岂不知有多少将士都是藏在底舱间里运进大陈的,又岂不知有多少黄金、珠宝、兵工器械是从这些花船运去西楚的?我皇兄本事大过天,光在大陈皇城就开了好几家典当行,对外做的是质押典当的小本生意,对内做的是通汇聚财的大买卖!”
晨歌趾高气昂道,生怕云凰不羡慕。
苏玉辙在一旁听得暗暗心惊,大陈被西楚架空了半壁江山,怪不得陈坤成不堪一击,被陈镇东逼宫后,那些文武百官大都袖手旁观,完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想来,他们早就着了陈镇东和韩青永的道儿,将贪墨所得通过这些典当行洗白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