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都难以持久,巨额军费更是捉襟见肘。如此一来,找到密道也无大用。我今日前来,是想奏请陛下下旨将那密道填充或摧毁,只是即使如此,也需兴师动众,需要不小开支。”m.
明月、清风听了这些话,顿时有些心灰意冷。
本来他们还想着发现密道一事能让陈坤成振作,可人穷志短,国穷多乱,眼瞅着此路不通了。
明月看向户部尚书,蹙眉道:“郑大人,先皇在位时国库充盈,为什么不过半年时间,变得如此窘迫?”
郑秋:“这……一言难尽啊!这半年间,各地灾情接连不断,但说南方水患,我朝动用千万人兴修运河,虽说功在千秋,可真是祸在当代。那简直就是无底洞,人力、物力、财力都难以支撑,惹得民怨四起,把修好的河段都给掘了,只能复修,来来回回折腾下来,到现在还差一大截……这事最愁人,除此之外,工部还有其他基建工程需要开销,兵部要军需物资……总之千头万绪,实在难以兼顾。”
明月暗暗心惊,正要说话,清风突然捅了捅他,冲门外抬了抬下巴。
明月转头一看,陈坤成竟然拉着苏婉柔一起来了!
乾呈殿是议政的地方,后宫不得涉政,陈坤成把这女人领来做什么?
三位尚书一见陈坤成来了,立刻上前请安,个个笑容满面,哪像刚才那般上蹿下跳、满脸愤慨?
陈坤成伸了个懒腰,搀扶着苏婉玉坐在龙椅上。
就算要坐,那也是皇后的位置,怎么能让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宫女大模大样地坐着?
程潇湘现在还在冷宫里受苦,她托付终身的夫婿陈坤成却已经把她忘到了九霄云外,搂着别的女人平起平坐。如此薄情寡意,令人心寒。
明月、清风对视了一眼,肃立一旁,都不想说话了。
“三位尚书大人有事要奏?”
陈坤成一边摸着苏婉柔的小手,一边懒洋洋地问。
董健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