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弛,皱纹也更多。
但是举手投足有一种飘逸绝尘的气质,就像是常年隐居深山的世外高人一样。
别说秦墨了,就算是她,冷不丁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萧鱼柔到这儿来了。
“我走了!”苏毗茉婕有点舍不得。
“走吧,我送你出城!”秦墨上了她的马,心里也很清楚,苏毗茉婕是属于高原的,永远都不可能跟他回中原。
萧玄机则是目不斜视,她想回中原看看,会会那些故人。
再去父母的陵墓前拜一拜,顺便看看小丫头的孩子。
这辈子,也算无憾了。
至于秦墨,不恨,也不愿意亲近,哪怕论辈分,他得叫自己姑姑。
这个侄女婿,她不想认。
不出所料的话,那个孩子,大概率不会知道自己的母亲叫什么。
她那可怜的侄女,怕是连一块有名有姓的墓碑都不能有。
可又能如何呢?
自古以来,红颜命薄。
想到这里,她满是愁容。
修道多年,依旧做不到心如止水。
是她道行不够,执念太深。
把苏毗茉婕送出城后,秦墨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队伍从视线消失。
而另一边,钦天监内院。
一颗如华盖般的树下,坐着三人。
“莼儿,为何迟迟难以入定?”袁天罡问道。
方莼也没说为什么,“对不起师傅,可能是我这两天没休息好!”
“不是你没休息好,是南番的信搅乱了你的心!”袁天罡看着她,“你放不下,为什么不去找他?”
“不去!”
方莼摇摇头,用眼角余光观察者一旁的人。
“他此番不是一年半载能回来的,而且,怕是会有一劫!”袁天罡道:“天发杀机,斗转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