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体乾安置你们过了?」
郑海珠一把扯下客印月的手,冷冷道:「她俩只说了王公公,可没说是王体乾啊,王安不也是王公公么?」
旋即越发凑近些逼视着她:「客氏,你是不是,和王体乾很亲近?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老魏?他那般疼你。」
「我,你,姓郑的,老娘同哪个公公好,关你屁事?」
客印月明显已乱了方寸,开始跟着敌人的思路走。
刘嬷嬷不耐烦道:「客印月,这宅子是你的没错吧?」
客印月片刻前亲口说出的话,也没法赖,她只得强调了一句:「是魏忠贤买给我的,东厂的田尔耕跑的腿。对了,东厂有个番子送我来的,宅子里还有个仆妇,他们都能给我作证。」
「人呢?」刘嬷嬷问。
「人……人……」客印月这才意识到,赶车的东厂番子和那个林婆子,怎滴一去不回了。
郑海珠不甩她,仍盯着红秀问:「这宅子有下人么?」
红秀嗫嚅道:「没有,客嬷嬷说,越清净,越好。」
客印月一听,又要跳脚,先头一进院子就带着禁卫去搜查的内监,已转回来,跟刘嬷嬷咬了咬耳朵。
刘嬷嬷一脸恍然大悟,看向客印月:「我的老天爷,你可真有点子,生生在乡间又整出个慈庆宫来,连炸酱面和豆腐花都备上了?你是算着日子,估摸万岁爷快来避暑了?保不准万岁爷一松泛,一乐呵,在此处临幸了两个小丫头,你和王体乾,可就讨到了万岁爷的好了,是不是?」
刘嬷嬷说到最后那句,口气中分明透出狠戾来。
她是李贵妃的忠仆,对于所有试图用美色威胁到贵妃地位的阿猫阿狗,不客气是理所当然的。
客印月此际已确信自己和王
体乾,应是落入了圈套,李贵妃的仪驾就停在外头的官道上,眼前这个刘嬷嬷是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