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买的日本铜,就像现在我们要通过朝鲜人一样。”
岳讬点头:“那你再去和朝鲜人谈吧,你们正蓝旗定多少,我们镶红旗也定多少。”
穆枣花没有踟蹰地追问:“正白旗主子那边,要定吗?”
岳讬浅浅地笑了笑:“你既说过莽古尔泰心胸开阔,那你就替正白旗也定一些。”
“好,朝鲜人住得不远,我现下就去与他们定契,贝勒派个亲从,与我同往吧。”
太阳快要落山时,穆枣花就又出现在岳讬的面前了。
“谈妥了,朝鲜人让咱们五月头上去会宁等着。”穆枣花道。
岳讬算算会宁回到赫图阿拉的路程,略显可惜:“尼堪工匠说的失蜡法,天热不奏效,就算今年弄到了铜,也得等天凉了再造炮,阿玛若秋天要打开原和铁岭,仍是没有大炮。”
穆枣花脱口道:“还有泥范法可以琢磨呀。泥巴比蜡好伺候,我和阿娅在松江的时候见过。”
发现岳讬忽地沉默,穆枣花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声调立时低了下来:“对不起,贝勒,我不该提阿娅。”
岳讬摆摆手,看向一旁搭石头架柴火的阿雪。
泡菜下毒事件后,穆枣花带着正蓝旗的旗丁搬过来和岳讬比邻而居,还在集市上买了几口朝鲜人的铁锅,又以明国人的装束和口音,问附近老乡买了粮米蔬菜和野味,自己生火做饭。
米香混着肉香飘散开来。
两旗的旗丁亲随们,在饱腹的满足感滋养下,心情都不错,叠起石堆,比赛射出小箭的准头。
岳讬抱着胳膊看了一会儿,扭头发现穆枣花不见了。
他警觉地走向自己的巴牙喇:“那个汉女呢?”
巴牙喇一副终于逮到机会表功的模样:“主子放心,奴才就怕正蓝旗那些傻狍子不够机灵,万一她实则还是奸细、去找明国人,傻狍子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