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阿兄,徽妍院子里的水晶宫中,鱼虾蟹贝的石雕都有,但是没有水帘幕,阿兄最擅机巧,给徽妍做一个龙宫水帘吧?”
朱由校在泡了菊花的温水中洗净双手,一面饮汤,一面柔声与妹妹商量:“水帘幕先欠半个月可好?阿兄要与由检,随文华殿的进讲师傅,做打水战的船儿。”
朱徽妍打小死了亲娘,又只是个公主,父亲不曾过问她的成长,她自懂事起就学着看嬷嬷太监们的脸色,性子被锉磨得浑无撒娇的习惯。
她很干脆地点点头:“好的,师傅的课业顶要紧。”
继而带了憧憬之色看看朱由检:“你只比我大一岁,就也能去文华殿了。你们的师傅,是不是除了那些夫子写的书,还教做有趣的玩意儿呀?”
朱由检将最后一只螃蟹腿吃了,认真道:“进讲师傅有好几个,有趣的是一位郑师傅。唔,她是女子,其实,郑师傅当值讲课时,徽妍的确可以同去。”
朱徽妍眸中倏地一亮。
她还不及开始进一步的打问,站在朱由校身后、摇着团扇驱赶秋虫的客印月,就沙软着嗓音开腔道:“就算郑师傅开讲,宁德殿下也不能去呀。”
与两个哥哥尚未封王不同,朱徽妍因为不可能是皇位的继承人,反倒出身不久就被封为“宁德公主”,所以客印月用封号称呼她。
朱徽妍抬起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客印月:“为何?”
客氏笑道:“那位郑师傅虽然是妇人,但带着个玉面公子一道进讲,殿下怎好与宫外的男子打照面?”
“哦……”朱徽妍淡淡地应了声。
朱由检怒意上涌。皇兄这个乳母越来越不像话。怎么?今日西李不在,她竟以为自己一个奴婢,能做起慈庆宫的话事人来?
随便插嘴已是不知轻重,说的话,言下之意还打了他朱由检的脸。
但朱由检没有像白天那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