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决,没说的,能比从前沉稳,就好。”
吴邦德的语调,也忽然柔和下来:“郑姑娘,有些话,我一个糙爷们也不好与枣花去说,还得你抽空问问她,要不要嫁人。她去年就过了二十,若想嫁人,咱们就发她一笔嫁妆,让媒人去寻户好人家。”
郑海珠心道,那轴轴的姑娘,想嫁谁,你还没数么?
哪怕王公贵胃,在她眼里,只怕也是给你吴公子提鞋都不配。
但她终究咽下了想说的话,应道:“好,待崇明这摊事安妥了,我去一趟兖州,拜会小殿下他们,看看你们往煤矿运的人,顺便与枣花问问此事。”
郑海珠喝完粥,正要起身去看看各户辽民安置得如何,却见一辆骡车停在不远处。
车把式几乎还没停稳车,一个穿着土布衣衫的妇人,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噔噔噔地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