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丫鬟搬出几个大一些的苏勃泥青八方烛台,点在绣架周围加强照明。
烛光如熔金落日,印得白瓷烛台上的钴蓝色缠枝纹浓烈鲜艳,也将绮色罗衣照得流光溢彩。
郑海珠特意将织金马面裙放在最上层,然而,主人的注意力却并没有被它吸引。
“这是什么?倭服?”韩希孟捞起被丝绒斗篷盖住的那件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