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探寻着说道:“将军可是后来又与我家小姐遇到,小姐和阿宽告诉你我被毛将军劫走了?”
“嗯,我越想越不对,那日收拾完匪寨的残局,就打马往松江府来,翌日寻到黄先生时,他正带着韩小姐报官。”
马祥麟说到此处,捕捉到郑海珠眸中的微微讶异,干脆拿理直气壮当作最好的掩饰:“郑姑娘,你用瓷雷救了在下一命,我既已对毛文龙起疑,必要过来瞧瞧才放心,谁知你果然出事了。”
郑海珠被马祥麟那热意分明的目光一烫,心头涟漪乍起,却又很快自嘲莫想得岔了,只转往另一层赞许之意上去,暗道,真不愧是秦良玉的儿子,行事端正仗义。
她望了一眼正在遛马的几个川兵,问道:“马将军,你这几日,都在松江?”
马祥麟应道:“对。黄先生说,他向府台要了几个兵勇去核查,有乡民讲,那日向晚时分看到过几个骑兵往南汇咀去,其中一匹马上有个女子。我见松江府的兵勇懒懒散散的,便和黄先生商量,反正我有兵部的勘合,不如我带自己的人来寻……寻你。”
郑海珠见他神色又微现赧然,忙做出一副“这次真是有些倒霉”的无奈苦笑,叹道:“那毛将军倒不是个恶人,却真马虎得紧。他是将我错认为另一人,不由分说地就送过去,又发现不对。那头的主家也十分歉疚,得知我是松江韩家雇的,便装了些薄礼,让家仆送我回来。”
这番说辞,是郑海珠离岛之际,颜思齐与她和毛文龙商定的。
隆庆开关后,到了万历年间,李旦集团在海上已不被大明朝廷视为“海寇”,但毛文龙一个辽东边将,郑海珠一个士绅家的侍女,与颜思齐交往,自然仍应是秘而不宣的。
马祥麟今日自撞到郑海珠后,就一直在观察那唐宏的神色举止,见他对郑海珠浑无胁迫、禁言的样子,反倒毕恭毕敬、面带小心,此刻再听郑海珠的一番话,方彻底放下心来。
“郑姑娘现下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