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桃林中分两队而站的十八人就是他们手里的兵,而他们就是沙场点兵的将。
花旗和初雪各自拿着自己的灵气,互相拱手,随后背道而驰。
梅林芳菲,四周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而视野开阔之处,两位女将也开始他们的较量。
看不懂的看热闹,看得懂的看门道。
花旗一出手,就是一套复杂的旗令,蓝方八位将士立刻依令布阵,或攻或守。
这边初雪也轻轻挥动令旗,相较之下,看着几分凌厉,却是多了几分从容。
“这看着,好像是下棋啊。”
一些文官看着看着,大概也看出些门道,但也只是看出些门道,到底和下棋不同。
但是看的懂的人都睁大眼生怕错过什么精彩之处。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了这些?”
东篱开始还是有些许担心的,毕竟对方是上过战场的女将。
“她有时候看似冒失冲动,但是做的事都有几分把握,她敢应,自是心里有几分成算,东篱先生别忘了她是谁的门生,她跟着学了些兵法战术也正常。”
“纸上谈兵和实际论战,总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现在看着,倒是不用担心了。”
东篱曾是阮东执掌兵权的人,只要略看便知胜负了。
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所以他刚才才感叹了一番。
“她本就是个聪慧过人的,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一通百通,叟和先生不也说过,若是男子,当与时九并称当世双绝…”
不经意间提到梅时九,丰子越的声音突然变小,故人不在,只剩追忆了。
说到时九,再看初雪,又是心疼又是难过。
“她是个通透的孩子,便是不舍,也知道日子还是要过,五公子,那个状元郎怎么回事?”
东篱终于找着机会跟丰子越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