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东南现在毕竟在波罗手里,怕路上有危险。”
“我还没走呢,等我走你再叮嘱也不迟,师兄这是烦我这阵子在你跟前唠叨你啊。”
初雪假装委屈的低头。
“哪有,可不许胡说。”这妮子,明知他只是担心。
这些日子,她总是没事就翻看兵书,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知道了,走吧,先生等着咱们呢,这么久没见,也不知的他老人家怎么样,听说大师兄一直跟他住在一起,也算是有个照应。”
两人说着就朝大帐走去。
该说的话,其实叟和到这见到丰子越他们的时候就说过了,这会儿就是在闲聊等时九他们。
叟和说得那些事,大家听着都气得不轻,可眼下能做的有限,丰子越还是当机立断安排安庆去处理这件事了,暂时不能走朝堂那套程序,等到调查再定罪,估计什么都迟了,非常时期,只能行非常手段。
“先生!”
帐篷里,大家正说着话,梅时九挑帘走了进来。
叟和循声而望,看到眼前的梅时九,自己的得意门生,老人家瞬间站了起来,老眼一下就迷瞪了,这是…这是时九?
其实老太傅他们已经提前给他透露了一些梅时九的现状,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番难以言喻的感觉。
有些难以接受,也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难过和心疼。
老太傅一旁看着也默默别过头,他老人家都不知道偷偷抹过多少次眼泪了,孙儿活着他高兴,可是看着他这样,老人家心里的难过程度,不亚于当时收到他死讯的时候。
这对老人家来说也是一种煎熬,每天都担心醒来听着什么不好的消息。
每次梅时九头疾发作他都走开,不敢看啊,不忍看啊。
“时…九?”
叟和踉跄上前,梅时九一个跨步上前扶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