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命也,文郁,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跟圣上说。”
吕文郁施了针,梅时九依然觉得隐隐作痛,但是比刚才好多了。
呂文郁提着药箱默默起身退了出去,看着有些沉重。
“时九,你放心,一定会治好的!”
“圣上不用宽慰臣,生死有命,文郁已经尽力了,再说,不管什么药,都有个过程,哪能真的药到病除,圣上,目前来看,咱们和阮东若是联兵能有多大把握击退波罗?”
梅时九的问题很尖锐也很直接。
四下无人,丰子越这个圣上也梅那么顿顾及,“最多三成胜算。”
“圣上,都城失守,民心军心自然受到影响,这是可预知的,人心一散,做什么都难,阮东也是差不多相同的局面,甚至比咱们更严重一些,波罗研究掌控了阮东的经济命脉,圣上,臣听文郁说,他一次去求药,一路上见着不少流离失所的难民,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就无可避免,咱们就是现在举全国之兵力,全力攻打波罗,最多也就是再夺下几座城池,可是西北之外的大元领土就要全部沦陷,等波罗空出手来,西北和咱们攻下的波罗城池能否守得住?”
梅时九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细细分说,丰子越安静听着,听到这目光落在梅时九身上反复打量,“时九,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圣上您可记得,臣与您说过,时九曾习过一点观星术?近日臣夜观天象,天下一统已是大势所趋…”
梅时九尚未说完就被丰子越打断了,“你莫不是要劝朕趁早投降?让朕将大元江山拱手相让?”没守住是一回事,拱手相让就是另一回事,若真是如此,百年以后他有何颜面去见丰家列祖列宗,有何颜面面对大元百姓?
“圣上先别急,且时九把话说完,大元是养育臣的国土,臣生在大元长在大元,臣又何尝舍得?臣亦怕招来千古骂名死后扔被人唾弃,可目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