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突然脑中闪过一些什么,快得有些抓不住,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画像,眉头越走越深。
见她脸色不对,方源赶紧小声问着:“雪丫头,怎么了?”
“桃儿,我娘留给我的信…”
信?那方绢帕和那封信?
桃儿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赶紧去拿,带着呢,当时想着毕竟是小姐亲娘留给她为数不多的遗物,还是亲笔所书,对小姐来说很有意义,所以她仔细缝制了一个荷包专门装着,外出也总记着带着。
“小姐,在这。”
初雪将画像放下,接过荷包打开,其实里面的信她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次了。
也正因如此,所以刚才珍珠说到子归二字的时候,初雪才会觉得这两个好似有印象,她记忆力向来还不错,仔细想想便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就是她娘给她的信中。
“小姐?怎么了?”
初雪拿着信反复看了几遍,看罢呆坐一旁不做声,屋子里的人都不由紧张起来,桃儿忍不住开口问着。
“桃儿,透镜找出来给我。”
因着初雪经常要看舆图,舆图描绘的细致,有时候要用透镜才看的清晰所以他们一直有带,桃儿不再多问赶紧又去找。
“小姐,给。”
初雪快速接过透镜将两封信放在桌上,用透镜细细看起信上两边的图腾,最后又急切看着信尾落款处的那几笔成就的兰花。
“原来…”她娘入宫之前心里真的有人了。
子归何处归,一别永无归!
那几笔看似随意的兰,其实藏着这么一句话,而这一圈图腾图案,看似修饰纸张和绢帕的样式,仔细分辨,却是满纸的子归二字。
初雪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心情下将一个人的名字描绘成花,绘制成纹,让她不由想到一个词,刻骨铭心。
“当年世亲王离开锦家之后就再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