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些灵气,难怪老先生愿意收做学生,假以时日,必成气候,皇后的赏,她也算是当得起。」
「圣上所言极是。」皇后咬牙忍着,配合着宣帝的话应付了一句。
「舒雅,赶紧让人把画收起来,回头再好好让老太傅他们瞧瞧,到时你再仔细说说怎么得来的,今儿到底是梅家老太君的寿宴,还是回归正题,别坏了老太君的雅兴。」
宣帝一挥手,丰舒雅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让人将画仔细收起。
她都不知这画到底是真是假,更不知皇祖母的用意,她只知道,这一出闹得,不但没有对初雪造成不利,还让她出尽风头,心里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起来吧!」
皇后贵人忘事,忘记喊起了,梅时机直接当对方是忘了,毕竟皇后娘娘不会在这为难一个小姑娘不是吗?
若非场合不对,他早就出手扶着起来了。
初雪心领神会,毕竟没人喜欢一直蹲着,缓缓起身后退到自己的坐席。
「主子,奴才看着暂时席面上没瞧出什么问题,主子放心,奴才不会放过任何风吹草动。」z.br>
阿庆站在丰之越身后看了许久,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观望。
其实,丰子越刚才全程紧张,初雪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胆大,同样,一如既往让人惊艳。
她说是真迹,他心里还悬着,但是梅时九也这么说,那就八九不离十,也越发的服了。
「珍儿,爹说得对,她和咱们是不一样的,即便她从小在那般艰难的环境下长大,可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是长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坐席上,锦绣望着初雪,心里感慨万千。
锦珍依然温和,也是若有所思的望着,
听得锦绣的话十分认同的点头。
寿宴终于回归正常开始抽光交错。
老太君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