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炳忠身旁的吕文郁开口了。
“这样啊…敢问吕公子,若真是如此,那有什么药或是什么方法,能让一个孩子出现病弱的假象?就连郎中诊脉都瞧不出来的那种,还有,这李郎中的方子,若是一直用,并能否支撑几十年?”
初雪每问一个问题,老夫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旁人瞧着只觉得她是气愤,一个当娘的,听得有人这么害自己的儿子,这反映才正常,所以她也无需掩饰了。
“有…听闻有一种叫抽丝的药,服用之后便会出现体弱的病态,把脉也把不出,若锦家主小时真的被用了这种药,那李郎中这方子,只要在剂量和用药上稍做改动,便能让服药之人维持体弱之态…让服药之人身体一点点亏空!只要用药得当…几十年不成问题,认真算起来,极限也就是锦家主这个岁数…当然,这期间,必须好生照料,否则服药之人恐怕是承受不住早早夭折。”
吕文郁说得十分清楚了。
“抽丝…如今锦家主已故,要如何才能查得出来?”
初雪问话间淡淡扫了一眼李郎中,果然慌了。
“验尸便可一清二楚。”
吕文郁再次丢出惊人之语,一旁谢老拉都没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