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
越王终于上场了。
上前一步捡起素王掉落的奏章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咬着嘴一幅受了太大委屈的样子指着对方。
“三皇兄!为什么,你为何要陷害我母妃和皇妹?若非…若非我及时找到能替代的玉瓶,我母妃和皇妹岂不成了不祥之人?!”
丰子恒这一解释,满朝文武皆知,原来玉瓶‘被盗’是素王所谓啊。
这素王也是,跟太子斗法也就罢了,怎跟越王也过不去。
越王的母妃虽是丽贵妃,可暂时也没什么威胁啊,朝中又不主事。
“父皇,儿臣冤枉!”
“冤枉?!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是要礼部将证据呈上来你才肯认?不见棺材不掉泪?”
宣帝心里多少失望,瞬间有些疲累。
宣帝这么一说,素王到底不哼声了,无可狡辩。
“来人,送素王回府闭门思过,暂时不必上朝了,朕得好好想想怎么罚你这混账东西。”上次还给了一个月的期限,现在干脆什么连个期限都免了。
素王这下是真的慌了。
“父皇,儿臣一时糊涂,父皇!儿臣错了。”
宣帝连看都懒得看一样,抬手一摆让人送素王回府。
程国舅也慌神了,满腹忐忑哆哆嗦嗦站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哼了。
“王爱卿说的没错,这朝中能打理政务的皇子并非只有太子和素王…”
宣帝话还没说完,礼部侍郎韩语谦有站出来说话了。
“启禀圣上,素王动春祭供品固然有错,然越王知情不报也不对!”
这事还没完了,怎么又扯上越王了,越王不是被害的吗?
这礼部今儿是怎么了,在瞧王尚书的神情,他这一脸错愕看着韩侍郎,难不成还有内情?
宣帝轻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