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分开了,兄弟一场,办喜酒了一定要说一声啊,我人和红包都会到场。”
赵绪瑾睫毛颤了颤,身子有些僵硬。
办喜酒?
和她吗?
此刻他竟然不排斥。
她好像换了个人,和以前判若两人,具体他说不上来,好像依旧很缠人、有点娇,但就是跟以前不一样。
昨晚他打电话回家,告诉他爸他拿到世界杯名额了,他爸笑得很开心,完了问他是不是谈对象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几秒,他爸居然笑了:
“是不是白白净净、长得很漂亮、很爱笑的?我当时就猜是你对象!普通同学哪会特地绕原路来看我。好小子!终身大事有着落了,比赛也脱颖而出,双喜临门大好事!明儿我就去买挂鞭回来放一放,好好庆祝庆祝。”
“爸你在说什么?”他当时一头雾水。
“你小子还想瞒我是吧?人大老远来家里看望我,还提了许多东西上门……对了,那些东西是你买的吧?扫地机还有个跟收音机差不多能听新闻、听戏曲的小匣子倒是不错,洗碗机买它干啥?你钱多没地方花啊?那给我,我给你存着,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咧,娶媳妇不要钱啊?生娃养娃不要钱啊?……”
赵父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赵绪瑾理出了思路:“你说她去家里看你了?还带了很多东西过去?”
“对啊!这事你不知道?”赵父愣了一下,“她说你在封闭式训练,有个很重要的比赛分心不得,怕我记挂你,代你来看看我。搞半天是人家自己来的?那这些东西都是她掏自己钱买的?我不提起,你还不知道?哎哟喂!怎么会有这么实诚的孩子?小子我跟你说,你以后对人家好一点。这么好的姑娘,这年头打着灯笼都难找着哩……”
赵父拍着大腿叮咛了他一通,完了想起那天的事,心有余悸道:“儿子啊,那天多亏你对象来看我,菜场旁边那个三岔路口,那天傍晚有人持刀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