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
“何校长,您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还有,何校长您根本就不老,您不知道,现在像您这种风度翩翩的中年大叔最吃香了!”苏轻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何逸夫摆摆手,“轻轻你这丫头,就是嘴甜,哦,你那论文,就不用署我的名了。”
经过导师修改过的论文在前面署上导师的名字,这是学术界不成文的规定。
苏轻轻讶异地挑起眉头,又嘟着嘴道:“怎么,何校长是怕我的论文写得不好,黑了您的名声吗?”
何逸夫轻轻一拍苏轻轻的肩,“你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我也老了,这些虚名有没有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你们年轻人,正是奔前程的时候,名声资历还是很重要的。”
苏轻轻感激地望着何逸夫,“何校长,我……”
“我在国外还有些关系,你的论文要是真的不错,我会帮着推荐的,好了,小丫头,这没什么,不要一副这么感激的样子。”
何逸夫轻松地对着苏轻轻笑笑。
“真的太感谢您了。”苏轻轻对着何逸夫鞠了个躬,“何校长,您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何逸夫摆摆手,不紧不慢地踩着他那散步一样的步伐往前走了。
苏轻轻站在原地,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她能在医科大留校任教,做这一份自己喜欢又受人尊敬的职业,说起来都是何校长的功劳。
当初是何校长力排众议,将她留了下来。
要说她有什么羡慕何琼的,那就是何琼有这样的一位父亲!
而她自己,在她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没有留下关于她父亲的任何只言片语,小时候,无论苏轻轻怎么问,得到的都是母亲的缓缓摇头。
就在苏轻轻长到十岁那年,再一次问起父亲时,爷爷发了很大的脾气,从此父亲这个词,渐渐地在家里成了一种禁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