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局长,但也有人为我通风报信呢。当然,李迎军向他请教的事,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呵呵,你朋友还不少嘛。好啦,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就行。视察组组长省委副书记李全友是我亲舅舅。”
“啊……恭喜你啊,任姐!”安岭一惊,但还是马上冷静下来了。谁都可能让人吃惊,但绝对没有自己让别人那么吃惊。
“恭喜过屁,我舅这次是来给你站台的!不行,你下来得补偿我!”任玉芬撒娇道。
“没问题,任姐想要什么补偿我就给什么补偿!”与这位叙州官场的大美女开开玩笑,心情也不错。
“记得啊,这可是你说的。”任玉芬认真地说道。
“这……”安岭一怔,但最终也放下心来,一个美女向一个男人要啥补偿会让男人害怕,仔细想想啥也没有啊是不是。
……
说真的,想到冲白河乡的路,安岭就非常感动。上面为了给自己站台,竟然吃那么大的苦。如果不好好干工作,真有点说不过去。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起步太晚。或许,应该考虑在广场协议之后,将商业的重点放在国内,如果有数百亿美元支撑起几个漂亮的项目,国家或许会比原时空更好一些。
但作为过来人的安岭更明白,华夏的问题的根本,其实就体制二字。后世无数成功事例证明,华夏人不缺钱,不缺创造力,也不缺劳动力,甚至啥都不缺,只要体制好,华夏啥事都能干成。
而说到体制二字,安岭就无能为力了,又或者,最多可以自己在下面创新一些机制或体制,以供决策者选择。
譬如这企业改制,虽然没得到上面的直接回音,但省委视察组的到来,也从侧面表明,顶层制度设计者对自己所做的还是非常感兴趣。
如果自己判断的没错,那么,在叙县粮食局的改制问题上,其实还可以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