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河顺便就满了。但是,如果放在整个流域来看,会是这样的么?明明就是“小河涨水大河满”啊!
可见,有些说法也不是那么经得起辨识的。
这三个月来,安岭觉得自己对不起冲白河乡的百姓和同仁。原以为到了帝都之后,可以隔三差五给冲白河乡打电话,可到了特训基地后才明白,那个地方根本不允许学员往外打电话,如果找某人有事,把事说出来,由基地或组织出面打。
安岭找冲白河乡啥事啊?具体事儿一件没有,就是想关心关心,听听他们的声音。所以,由此,安岭根本就没给冲白河乡一个电话。到了最后几天有时间打电话了,可差不多三个月都过去了,安岭也就失去了那个兴趣,既然还有几天就要见面了,这个电话不打也罢。
怀着这样的心情,安岭坐着杨意开的车,一路向叙州驶去。到了叙州,安岭想了一下,是否去找陈荣华叙叙旧,毕竟对方来当自己的父母官了,这还是该表示表示吧?
终究,安岭没去。这有如有一个学生请了很久的假,回到学校时第一件事该干什么,自然该找班主任老师销假,然后再去看自己的这个朋友那个领导。
安岭要找谁销假?西岭县委、西岭县委办。他此前离开冲白河乡去帝都开会,假是向县委办请的,批准是书记签的字。所以,他只在叙州的一个路边店停留了一下,就直接杀向了西岭。
对于原地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李迎军而言,出任西岭县委书记,既是巨大的机遇同样也是极大的挑战。
机遇在于,因为一个安岭,让原本处于穷山沟的西岭,成了整个国家的一个“典型”,一个风向标,安岭在冲白河乡创造的一系列经验,虽然上面不准各地的官员前来冲白河乡取经,但地委宣传部的电话可是被打爆了的,也因为如此,地委宣传部还被特批了一笔经费,用于印刷冲白河乡的相关经验。
李迎军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