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进入市场,引导农副特品进入市场。农民缺少的是流动、流通意识,安岭就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农民更多地具有这种市场意识。
或许,华国的发展,让东部农民较早地进入了城市,至少在城市化过程中提升了自己,获得了实惠,那么中西部的农民,就理当把这种苦难与困惑带入2020年或以后么?
但是,安岭也深知,想要把农民调动起来,让他们获得一种市场自觉,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他们祖祖辈辈习惯了“被安排”、“被领导”,现在要让他们自由发挥了,要让他们自已做自己的主人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未必会适应。
而一些传统的守旧的势力也未必会放任这种在他们掌控能力之外的情形的发生。
这段时间,冲白河的“甫阿妈”可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红人”,在附近的布达乡、黄泥乡、真崖乡的乡场上,几乎只要是赶场天,就能见到“甫阿妈”的身影。
甫阿妈确实是个红人,因为他从事的职业是“媒婆”,负责给适龄青年牵线搭桥之人。但甫阿妈此前也是媒婆,一双嘴也能说会道,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只是那时冲白河公社是附近几个乡里最贫穷的一个乡,山高路远,穷困潦倒,条件稍好点的家庭,没有谁愿意把自家的女子嫁给冲白河的男人受苦。
然而这才几个月,冲白河乡的青年就有了出息。
先是一群初中毕业以上的青年,突然接受了那啥“劳务培训”,听起来挺洋气的,而且培训还管饭给钱,让冲白河乡的这些未婚青年们,一下子在乡邻之间形象高大起来。
哪怕每个月只有10元钱的收入,三个月也是30块呢。很多家庭,哪怕辛苦一年,也未必能搞到30元的现金。问题是,这培训的事儿,不就是坐在教室里听人讲话么,多轻松的事儿呀。
更神奇的是,这些家伙到了那啥深川后,每个月的收入竟然有近百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