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全方位的、长期性的。
不过,安岭却也知道,政府在做这种《规划》时,有如屙尿变一般,今天这个规划,明天那个战略,今天向东,明天向白,没个定准。
而且,这个方案与国家、省、地的经济发展方略相比,不过是“缩小版”的罢了,换了换名词与数字而已。
但这种方案,却表达着一种倾向,即“政治正确”。
安岭认真地读了一遍,也没发现明显的错漏,毕竟县上主要领导的心思都在这上面,再出大秕漏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所以安岭也没准备做多少发言,只是准备结合冲白河乡谈点具体感受罢了。
但就在讨论之中,冲白河乡此前的做法却遭到了一些人的抨击。
起因是县人大主任钟格科,在冲白河“公社改乡”试点时到冲白河乡来过,与安岭还有点私人情谊,他在会上提出了一个问题:
冲白河乡,年前向深川派出了120人,年后正月十六日又向深川市派出了500人,据说冲白河乡此后还要继续派人去深川。同志们,我知道冲白河,只有15000人口,青壮折半,男性青壮再折半,只有3700人左右,这已经派出了600人,而且,我还看到冲白河乡准备上马一些工业企业,机砖厂计划1000个劳动力,扩建煤矿也需要1000人,此外还有农特产品项目等,同志们啊,你们算一算,冲白河乡有这么多人么?如果冲白河乡这些人都去搞了工业矿业,那农业谁来干呢?
钟格科抛出这个问题,或许是出于某种担忧,毕竟一个乡突然从农业一线抽出那么多人,这农业也不能丢是不是?但是,钟格科没有料到的是,他是抛出了一个问题,但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这人在以前可是县革委会主任,当时相当于是县委书记和县长一肩挑,其影响力在今天也是巨大的。
于是,有人拒此判断县上对这个空降来的干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