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第三个错误,你肯定要犯,迟早要犯!”杨孝田道。
“你不会说的是女人问题吧?”安岭好像突然懂了,梦境里的干部,好多人不就是载在这三项么?而且第一项跟对人否,一般也会以第二和第三个错误表现出来。
“哈哈,看来我们的安大才子真的很聪明。确实,以你的状态,犯这个错误是迟早的事。”杨孝田道。
“何以见得?”安岭虽然信了,但却不服。
“你别忘了我是学美术的,而且专攻人物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形象以及体形,可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哟!”杨孝田说到最后,声音愈来愈小,显然是怕其他茶客听见。好在正月初二日,茶客并不多。
“你这是调戏我?”安岭也低声道。
“小女子不敢!再说,我就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是吧?”杨孝田看着安岭,颇为促侠地说道。
“没关系啊,我有色心也有色胆的。”安岭决定调侃这家伙几句。
“我也不敢,因为我找你有正事。”这时,茶已经泡上来了。
“什么正事啊?”这小家伙,把自己逗了一下,又转移了话题。
“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举口之劳,第二件事……先说第一件事吧,我准备出去留学,已经获得相关批文,只是在学校选择上,我有些犯难。”
“哦,你如何犯难?”
“以我的专业成绩,世界上所有的美术学院都可以接受我的求学申请,但我总是拿不准,不知道选哪一个。”
“你不会说的是巴黎美术学院、佛罗伦萨美术学院这些顶级学院吧?”本来安岭记忆中还有俄罗斯的列宾美术学院,但此时去苏俄留学,怕是不太可能。
“哎呀,这你也知道?”杨孝田真是服了。
杨孝田服了,但安岭懵了。因为,梦境里绝对没有杨孝田此时要留学的情节,尼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