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这不是620元么?”文焕仪不解。
“因为这120元是今年乡政府下乡干部的补助,我担心一些有心人心里会记着这笔钱,哪天要拿出来说事。乡政府发给其他干部的钱,如果上面追责,我可以承担管理责任或其他责任,但如果别人是告我借此多吃多占,老文,你说我到时怎么说得清楚?所以,便有这单位120元的捐助。”
“安书记,您不但是个好领导,还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文焕仪有些感动。
此次年终,虽然卫生院、学校的编制并不在乡政府,但这两个单位的主要负责人,也都被纳入了乡政府的“下乡补助”,每人给了50元的补助。
把钱发了,乡上的事儿也安排了,安岭决定回家一趟,好好地过个年,毕竟,这是他工作后的第一个春节,父母还在老家等着他回家团圆呢。他的初步安排是自己坐车到叙州,然后在叙州坐“东方贸易”专车接送自己。
但就在腊月二十八这一天早晨,安岭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午坐车去西岭,腊月二十九到叙州,争取除夕上午赶回家,但一个身穿红色新衣却披头散发的女孩子突然惨叫着冲进了乡政府,而且还大声叫喊:“安书记,救命啊!安书记,救命啊!”
跟着这女孩子追进乡政府大院的几名农民也大叫道:“杨春花,你今天跑到天王老子那里也是枉然,我赵家这是明媒正娶,你父母收了彩礼总不可能不认!”
安岭现在的耳朵,虽然不会随时处于异能状态,但其听力已经十分变态了。好在安岭的自我控制力也不错,否则,听到了那些本不该听见的话而自己又有所反应,真还不知该如何解释。
所以,外面那个子女一叫他的名字,他就听见了,同时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子,而此时就听到了追那女子的人叫出了杨春花的名字。
“干什么呢?”安岭站在二楼门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