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你们冲白河不能吃独食啊!只要分我们黄泥乡20个名额,我就立即把这桥板给续上!”
“在场的,有没有共产党员和干部?”安岭没管那几个农村混混模样的人,而是大声问道。
现场没有人回答。或许有人属于这种身份,但冲白河乡的干部也管不到黄泥乡地头上来。
安岭也没指望有人站出来理事,而是指着几个混混模样的家伙:“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车匪路霸?”
“安岭,我们敬你一声,称你为书记;你别以为我们是吓大的,这地头,就是黄泥公社的,不是你冲白河的,你说那啥车匪路霸,我们不懂!”
“你的意思是,冲白河的人从你黄泥乡过境,就得留下买路钱是吧?”安岭开始给这几个混混设套。
“是又怎么样,难道不应该?你们冲白河有办法发了财,难道就不允许我们喝口汤,何况,大家都是社会主义吧?”一个混混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即将桥板续上,否则,我就把你们扭送到县警察局去!”安岭厉声道。
“呵呵,安岭,你小子还敢威胁我们,你不怕被打黑枪?”一个混混凶厉地说道。这家伙所谓的打黑枪,是指农村里相当多的家庭里都拥有的火药枪,这时旧时代的遗留,很多单家独户的家庭,为了自身安全,都装备有这东西。
“冲白河的乡亲们,听见没有。他们不担是车匪路霸,还要打我黑枪?到时,还要请你们给我做个证明啊!现在,我就亲自动手,收拾这几个破坏国家交通道路设施,扰乱西岭正常生产生活秩序的犯罪分子!”
安岭说完,身子一闪,有如虎入羊群一般,一手抓起一个,便高高抛起,“哗啦——”两个家伙便被丢进了溪流之中。
安岭真的怒了!如果不是自己对这条路早就十分熟悉了,说不定还以为又穿越到了民国哪座山头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