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牛健业觉得自己麻烦了。因为他不太明白此前说的安岭的事,计算不计算在内。
“蒋兴战同志,你立即用牛健业办公室电话,通知马德平同志过来;同时,通知县警察局立即控制县政府机关,直到牛健业说清楚为止。”
“是,张书记。”接到命令的蒋兴战,当即走到牛健业电话机前,给马德平拨打电话。但蒋兴战的眼角,却一直瞟着两个蹲在地下的人,害怕这两个家伙挺而走险,威胁到张书记的安全。
“张书记,我只能慢慢回忆。”牛健业想了好外,决定还是把最近几天有关安岭的事情说清楚,但因为事情太多,确实需要慢点。
“牛健业,你还没弄明白。关于安岭同志的资料,只要是档案有的,公开见报的,都可以说,而除此之外的任何内容都不能说!你说你慢慢回忆,你能告诉我吗?我有资格听到这个国家秘密吗?”
张文广可是老资格的老狐狸,他不会去背一个秘密,搞得自己觉都睡不好。
“哦,谢谢您,张书记,我已经确定,关于安岭同志的非公开资料,我只给曾小成同志一个人说过,就在刚才不久。”
“你是在商量,想怎么对付安岭的吧?”张文广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牛健业在干嘛。
“我……”牛健业哑了!
“现在,我命令你们,必须忘掉有关安岭同志的机密记忆,如果有半句泄露出去,到时可能就不是我亲自驱车来找你了,而是出动大军了!”
“是!”两人哪敢狡辩半句。
“同时,牛健业要努力消除由此给安岭同志带来的负面影响!”
“是!”牛县长真的欲哭无泪。
“好吧,你们两人起来,要吸取此次事件的教训,如果不是我接到何书记电话,约上蒋处长风驰电掣赶到西岭,大约过不了半天,你觉得你们下半辈子还能平安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