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良黑着脸,突然出声道。
他压根没想到,他发起的一场针对安岭的“批判会”,竟然会被安岭给彻底扭转为个人风采与能力的“展示会”,尼玛,这不是自己找抽又是什么啊!
当然,祖桂良不会这样骂自己的,他只是有些恨恨,有些失落,甚至有引动迷茫。这个年轻人,为什么如此妖孽,自己好像在他的面前,有如小丑一般?又或者,自己真的老了,该退休了?
祖桂良是一个很有威信的官员,但是,他在安岭的层次面前,什么也不是。
华国人有个最大的习惯,这就是“八卦”,各类小道消息传得比媒体还快。当然,这与华国并没有真正的媒体有关。
公社会议上的消息,也如一阵风一般传到了各大队各生产队的耳中,没过两日,但有群众或大队小队两级领导来公社问询:“听说公社要组织建筑施工队,有没有这事啊?”
接待的干部说:“这事儿只是安书记个人的建议,公社还没讨论呢。”
“哎,老张,我跟你说啊,如果真要组织施工队,你可得帮我们大队说说,我们大队的青年小伙,最是能吃苦耐劳,而且也极听话。”
来了一个又来一个,又来两个、三个,所有的问话,大多都集中在外出施工之上,显然,农民虽然世世代代以土地为生,但他们的眼光,也不完全是只盯在土地上的。他们事实上也知道城里人的钱好赚,只是以前政策不允许,再加上个人出门怕这怕那,现在有了公社组织,再怎么着也得出去闯一闯吧,哪怕挣不到钱,出去见见世面也很好啊。
……
就在安岭艰难地推进冲白河的工作时,发生在叙州的一件事情,终于传到了西岭,并对西岭县委及相关人员造成了极大的震惊。
这件事,就是安岭在叙州车站被打劫,但最后却在警察的调解下不了了之之事。不知什么原因,这件事被有关方面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