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他公社的环境卫生,与我们相比也是大哥不说二哥,彼此都差不多。
所以,我以为,环境卫生应该搞,这有如安书记所说,是爱国卫生;但是,也不能矫枉过正,顾此失彼。譬如,大家都去过县委大院,那儿就很干净。但县委大院里,有专门的清洁工编制啊,这个我们却没有。所以,我以为,做事情还是要到了哪座山唱哪首歌,要入乡随俗,因地制宜。”
曹华春就是此前分管卫生的副主任,看到安岭拿环境卫生开刀,心头不高兴,所以这反击也充满了火药味。而且,这反击的语言还充满着文采或“道理”。
但安岭根本不屑于反驳。因为曹华春所言,明显是一种歪风邪气,有如别人都在做坏事于是自己做坏事也不算坏的思想,是华夏人“从众心理”以及“对比心理”的反应。
只是,安岭不反驳,却让一些人错误地估计了风向,以为安岭在这事儿上可能会退让,于是哪怕觉得安岭的提议真的非常好,但也放弃了自己的主张,从而选择了不利于安岭主张的观点。
安岭这人,不记仇,更不会记私仇。因为与自己拥有几十年的人生经验相比,别人都是在人生的泥淖中苦涩地爬涉,而自己不过是清醒的旅游者、作弊者而已。
安岭不是高高在上的人,但安岭的眼光确实比这个时代所有人都高。哪怕一代伟人,也要说“摸着石头过河”,而安岭不会。
安岭认真地听取每一个人的发言,而且记得特别清楚。安岭边听也在边判断,哪些人是出于“公心”或工作之心赞同与支持自己的主张;哪些人是出于反对祖桂良而赞同自己的主张;哪些人是出于维护祖桂良而反对自己的主张,安岭都记着。
安岭记着这些,分析这些,不是要组建自己的班底,他还没这些野心。他是要借冲白河公社这个“模型”考察、研究一下基层干部队伍的现状。
至于从中发现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