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听说我在华夏文学发表的小说了吧。”安岭没直接说钱。
“何止是听说啊,我还在一个同学那里看过呢。”苏玉辉也实话实说。
“那你知道我那三篇小说挣了多少稿费?”安岭问道。
“不知道。”苏玉辉老实地说道。
“你猜猜?”
“五十!”
“再往多点猜!”
“八十!”
“加十倍后再往上猜!”
“什么?加十倍再往上猜?岂不是上千块?”
“华夏文学,给我开了一千五百块钱稿费!”安岭最后才揭开谜底。
“天啊,一千五百块钱稿费?相当于我大伯两年的工资!”刘治立当即就算出了这个数字的价值。
“哎,要不是苏玉辉逼迫,我真不好意思说这些。”装完逼的安岭,开始责怪猪一般的队友了。
“早晓得,我该好好读书。”突然,苏玉辉冒出一句极有感觉的话。
“青山县那么多好好读书的,也没见几个能够像安大哥这样的?”刘治立却明白,这压根不是读书不读书的问题,这根本就是天才与庸人之间的区别。
“呵呵,想来也是。哎,安岭,以后我苏玉辉就跟着你混了。”苏玉辉又突然冒出一句。
“你说的是真的?”这次,轮到安岭认真了。
“真的,真的!”苏玉辉急忙表态。
“如果是真的,那第一步,你得辞掉即将到少的工作;第二步,把开面馆的事情落实。”安岭道。
安岭之所以如此要求,有他的深意。进入那啥酿造厂,说白了就是混日子,梦境里的安岭,对于国有企业事业单位的人浮于事,体会尤深。
确实,在那个里面,旱涝保收,但也只是饿不死罢了。
而苏玉辉的问题,则是闯劲不足,像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