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杂志社稍等两月,年后开校吧,年后开校时他亲自把稿子送到杂志社去。
安岭这样说,杂志社的人自然也没意见。毕竟,《天西日报》虽说影响大,发行量数百万份,但他们的一个版,其实才不到万字。以安岭这种高产作家来说,手上平时肯定备有适合报纸用的小型稿件,但像适合杂志社用的大型稿件,却未必有存稿。
事儿很快办完,几位报社杂志社的老师离去,安岭热情地把他们送到校门口,双方算是熟了。
这个时候,安岭也没准备留他们吃饭。安岭有钱,但却买不到吃的。
最重要的是,安岭此时对于《天西日报》与《天西文学》并不太感冒,这不是因为《天西日报》只给他发了一篇稿子,而是因为天西这个地方,对于来自帝都的信息,接收起来总是要慢半拍。而梦境中的安岭,曾看过一个老编辑老作家的传记,那传记里就说到天西的文学报刊在改革开放初期的变化。
其中最核心的一点,但是要到1980年下半年,省内这一报一刊的文学理念因为“换人”之后,才会有新气象。
至于这两家对安岭作品并不感冒的单位为何联袂而来,安岭作为过来人,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原因。自己在《华夏文学》都发了作品小辑,还有另两个顶级杂志的主编、副主编给自己写评论,他们难道没有压力,或者,从某条线上给的压力早就下来了。
安岭的猜测没错。
省宣传部副部长马涛在看到《华夏文学》样刊后,当即拿着杂志去找部长大人,指着安岭的名字说,这是天西师大中文系新生,能够在华夏最高文学殿堂以专栏推出作品,这是俺天西的骄傲啊,省内的报刊难道不应该动一动?
部长是去出席了第四次文代会的,会上关于小会议室领导同志会见部分文艺家代表一事,包括领导同志的发言,最后都是发了会议简报的。
所以在马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