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元,而是500元。多余的数额,是几个单位给的山货定金。
所以第二轮进县城,安岭身上的布票便有了600丈(给两位哥哥的工钱也先欠着),卖给刘治立后,净赚240元。然后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数字上增长,最后仅这一项,安岭竟然赚到了2800余元。
这笔钱,安岭同样没敢告诉父母。他只是给大哥二哥各100元,算是他们最近辛苦的工钱。此外也给了母亲100余元,给了两个妹妹各10元零花钱。
就这样,安岭离开凤栖公社时,随身带的一个书箱里,竟然装着破记录的3300元现金。这个数字,说起来是百分百恐怖。此时哪怕一个县委书记,也大约需要3年时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而且还得不吃不喝。
俨然,安岭一下子成了这个时代“超有钱”的学生。
安岭没给家里留钱,是因为此时给家里留多了钱也没用。还不如自己拿到手上做一些投资。
只要稍等几年时间,政策一松动,安岭准备的投资,就会呈火箭般的速度上窜。
如果说最初的时候,安岭还纠结于自己是否重生,但当他赚到一大笔钱后,他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自己记得的那些大事,是否会再次发生,只要他拥有梦境里的人生经验,就不愁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比梦境里的人生更好。
这期间,安岭也回青山中学参加了座谈会。与梦境不同的是,这个座谈会安岭好好地感谢了一番学校与老师,而且说得是洋洋洒洒、热情四射、逻辑严密,让学校的领导与老师们顿时就爱上了这个17岁的少年。
这十几天里,安岭每到晚上,就在思考过自己的未来。
走仕途?
经商?
当文艺家?
做学问?
貌似这几条路都不错,最终,安岭一条也没有选。
他决定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