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些僵持不下,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我不耐烦了,何潇潇也冲我发火,幸好何璐还算理智一些,便问说,“那你怎么就能证明万海是同志呢?你要是不能证明,又叫我怎么相信你已经痛改前非了呢?”
痛改前非?何至于用到这样一个十分严肃的词呢?
难道以前的我,真的就犯过什么不可宽恕的大罪么?
或许在两个女孩的心中,我以前的那些过往,的确是不可宽恕的吧。
我手上的香烟还没有熄灭,灼烧到了我的手指,叫我感觉到了疼痛,于是我将香烟捻灭在了烟灰缸,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就说,“我给万海打个电话,你俩听听好了!”
这样说着,我就将电话拿了出来,然后给万海拨过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万海都没有接,我接着又打了第二个,又是好久的时间,但幸好万海接了我的电话。
“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万海说。
我手机开了免提,声音很大,万海声音又十分绵长,好像是在跟我撒娇一样,我生怕何潇潇会突然发怒。
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何潇潇姐妹,对着电话说,“你最近在干什么呢,突然想起了你,就给你打个电话。”
万海在那头一笑,然后说,“也没事干,阿拉善气候不好,没云南的那么温润,我在抵抗风沙呢!”
这话柔声细语,听上去完全是在跟我撒娇一样的暧昧,要是再这样聊下去,势必会叫何潇潇姐妹对我的误会加深不少。
于是我话锋一转,问说,“最近有没有跟女朋友联系啊,还是你又找了新的女朋友了?”
我知道我这话多少有些唐突,甚至有些不大尊重,但我还是这样问了出来,毕竟我面临着何潇潇姐妹对我的考验与拷问。
万海一听,大笑一声,接着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