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觉得,我对这个女孩更应该上心一些,而不是给她房子给她钱,就叫她一个人独自生活。
整个早上,我都心神不宁。
我坐在医院的长廊,等着弯弯检查结果的同时,还在等着何潇潇姐妹的电话,但是我知道,何潇潇姐妹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希望陈江能给我帮一个忙,能叫何潇潇姐妹满意。
我跟弯弯早上到的医院,排了一个小时队,检查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都快下午了。
我问弯弯,医生怎么说。
弯弯说,孩子很健康,是个女孩。医生只叫弯弯注意身体,要是感觉不对头,就立马到医院来检查。
这一刹那,我似乎忘记还有两个女孩快到京城了,我沉浸在一种喜悦当中,这种喜悦,又叫我的心情变得沉重了起来。
弯弯走路的样子十分小心,生怕会摔倒一样。我也生怕弯弯会摔倒,更生怕我这样的喜悦会叫我落空。
我突然再也不想离开这座县城,我很想永远地留下来,然后看着弯弯生孩子,再看着孩子长大。
可是在京城的何潇潇姐妹,一定会叫我牵肠挂肚,我也不能忽略她俩。
从医院检查回来,我给陈江打了个电话,叫他早一些到机场,然后在机场等着何潇潇姐妹。陈江便问我,难道就不知道何潇潇姐妹是哪一趟班次么?
我还真就不知道何潇潇姐妹乘坐的是哪一趟班次,我只知道她俩今天会回到京城,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陈江说,他现在立马就去机场,估计何潇潇姐妹也快到了。我告诉陈江,到时候送何潇潇姐妹回家了,就叫开锁公司开门,然后换掉门锁,因为钥匙我拿着,他们都进不去。
在我跟陈江通话的时候,我并没有避讳弯弯。
弯弯靠在沙发上,问说,“你是不是很想回去?”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