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乐于接受,我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束缚了我的自由呢?再说了,万一那个不行的男人不喜欢我的孩子,那我岂不是要遭罪了?”
尽管我不可否认秀秀的观点,但我并不赞同她的说法。
兴许这世上有相当一部分是不育主义者,我却不是,所以我并不能理解这些人,故而我也不能理解秀秀。
只是各人有命,我不能将我狭隘的想法说给谁听,并且叫谁奉为圭列罢了。
秀秀喝了很多酒,时间也过得很快。
喝酒越多,有时候话越多,秀秀就是这样。我便跟秀秀说,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我们回去吧。
秀秀却花枝招展地将我推开,说不要我管,她爱喝多少是她的事,不要任何的野男人管她。
此时此刻,我竟然成了别人嘴里的野男人,这叫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甚至觉得有些侮辱我。
如此看来,当我在说某个女人是野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应该也觉得我是在侮辱她吧,但是,我从未说过某个女人是野女人的话。
尽管秀秀在这样骂我,但我必须劝劝秀秀,叫她不要再喝了。
在我的劝说下,秀秀终究是停下了喝酒,然后在我的搀扶下,朝着酒店,一摇一晃地走了过去。
有的女人醉酒,会为那个女人增添很多的美感,但秀秀醉酒,不但折损了秀秀的美感,反而叫我受累不少。
秀秀几乎是抽掉了骨头一样,我也耗费了巨大的力气,才将秀秀放在了酒店的床上。
秀秀已经喝醉,她不大认得我了,我估计此时的我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足以将秀秀得逞。
看着躺在床上,又穿着裙子的秀秀,我内心的邪恶,反而是消弭了不少,一点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本来,在我离开家里的时候,我跟弯弯说我会回家,现在秀秀又醉成了这样,我更没道理留在这